白雨的语调里透着疲惫和无奈,“身为一个母亲,我只想他好好活着。” “秦乐,这是我妈,这是秦乐,幼儿园的同事,准备在这里住几天。”
“我派人去过他老家了,他根本没有回去。” 说到最后,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,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,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。”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,接着问:“一起去喝一杯?”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,没走几步已脚步虚软“砰”的倒地。
妈妈不在这里疗养,他来干什么? 严妍轻叹,脑袋靠上他的肩,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,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
说完,他大步朝前离去。 她仍然在一直抗拒他的靠近。